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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警之钢铁洪流从抗战到星辰大海第113章 暗流初现

盛夏的磐石谷是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

溪流两岸玉米秆挺拔如林宽大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墨绿的光泽腰间的棒子日渐饱满;南瓜藤蔓肆意铺展巨大的叶片下藏着一个个滚圆的、开始泛出金黄色的果实;新开辟的菜地里豆角挂满了藤架萝卜缨子翠绿喜人。

修械所里叮当声不绝于耳复装作坊的灯火常常亮至深夜新出产的复装子弹虽然粗糙但已能稳定供应日常训练。

水电站稳定的轰鸣声如同山谷强有力的心跳。

表面上一切都在朝着理想的方向发展一个自给自足、充满活力的深山根据地已然成型。

然而在这片繁荣景象之下一些不易察觉的裂痕和潜流正随着建设的深入和时间的推移悄然滋生。

持续的高强度劳动、相对封闭的环境、物资的持续匮乏以及不同背景人员聚集带来的观念差异开始像慢性腐蚀剂一样悄无声息地磨损着部分人的意志和耐心。

收获的喜悦是短暂的紧随其后的是新一轮、仿佛永无止境的劳作。

秋收之后要抢种越冬作物要加固营房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严寒要扩大矿厂和铁匠铺的规模以生产更多工具军事训练更不能有丝毫松懈。

每一天从黎明到黄昏磐石谷都像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歇的工坊每个人都是这部机器上的一个齿轮被紧张而繁重的节奏推动着运转。

高强度劳动带来的身体透支和精神疲惫开始在部分队员身上显现。

这种疲惫不再是开荒初期那种充满希望的、可以靠意志力克服的短期劳累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看不到尽头的慢性消耗。

傍晚收工时分窝棚里常常能听到压抑的叹息和抱怨。

“天天这么干比打仗还累……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角落里嘟囔是学生兵王小川。

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晒得黝黑手上新茧叠着旧茧原本灵动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倦怠。

他怀念起读书时相对清闲的日子虽然清贫但不像现在这样身体和精神都绷得像一根随时会断的弦。

“就是修地球比打鬼子还难!鬼子来了还能拼个痛快这没完没了的挖土、扛石头真是磨人……”旁边一个同样年轻的战士附和着揉着酸痛无比的腰。

这些抱怨声音不大却像蚊蝇的嗡嗡声在疲惫的空气中传播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围人的情绪。

更值得注意的是新老队员之间因习惯和观念差异产生的微妙摩擦。

老兵们如李大山大多出身贫苦习惯于服从和忍耐对艰苦的承受力极强。

他们视劳动为本分甚至是一种修行。

李大山就常对抱怨的年轻战士说:“小子知足吧!现在有地种有饭吃有枪使比当年给地主扛活强多了!这点苦算个啥?” 而像王小川这样投笔从戎的知识青年以及部分城市工人出身的队员他们更有主见更渴望精神生活和明确的未来图景。

他们不满足于单纯的生存和劳作开始思考这样的日子意义何在?未来的出路在哪里?这种思想上的差异在日常协作中偶尔会擦出火花。

比如在修建新的营房时老兵马永富凭经验认为用泥巴糊墙既快又省料而王小川则提出是否可以考虑用石灰混合黏土这样更坚固卫生。

这本是技术讨论但在疲惫和烦躁的情绪下却可能演变成争执。

“就你花样多!哪来的石灰?有泥巴糊就不错了!穷讲究!”老马可能不耐烦地呛一句。

“这不是穷讲究是科学!房子牢固点冬天少受罪!”王小川不服气地反驳。

虽然这类小摩擦通常很快平息但那种隐隐的隔阂与不理解却像细沙一样沉淀下来积累着不满。

除了这些浮于表面的疲惫和摩擦一些更令人不安的、难以捉摸的迹象开始引起支队核心领导层尤其是林烽和老赵的警觉。

这些迹象如同鬼魅若隐若现难以捕捉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物资的微小异常。

后勤长老王在一次清点工具时发现少了两把崭新的钢锉。

这种工具是修械所的紧俏物资管理严格。

起初以为是登记疏漏或临时借出未还但询问了一圈无人认领。

紧接着铁匠铺也报告丢失了几块品质较好的钢材边角料。

这些东西体积小价值不高在繁忙的工地上偶尔丢失似乎情有可原。

但接二连三的“小丢失”而且丢失的都是关键物资让老王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向林烽汇报时眉头紧锁:“支队长这事有点邪门不像是顺手牵羊倒像是……有目的的拿取。

” 夜间的异常响动。

负责夜间巡逻的赵铁锤不止一次向林烽反映近期深夜在营地边缘特别是靠近后山峭壁的僻静处偶尔会听到极其轻微、似有似无的脚步声或物体摩擦声。

当他带人悄悄摸过去巡查时却往往一无所获只有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

一次他们甚至在一条小径的软泥上发现了半个模糊的、不属于任何常见鞋印的脚印花纹奇特但很快被夜露或风吹来的尘土掩盖。

赵铁锤凭借老侦察兵的直觉认定这不是野兽或队员起夜所致他提醒林烽:“支队长可能有‘夜猫子’在咱们周围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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