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君子也防二百四十六欠女史大人一首诗
“容女史走这么快干嘛?是急着什么事吗?” “容女史你帔帛掉了。
” “容女史喂容真你慢点行不我穿这一身衣服走不快诗会结束你这边是没事了吗没事那我不跟着了我回槐叶巷了……” 前方的容真蓦然停步了。
江风吹拂几缕乌黑发鬓粘在她粉嘟嘟的唇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微微撅了一些。
这位少女体态的女史大人侧着身子眼睛斜睨着后方快步追赶来的澜衫儒巾青年。
脸蛋冷冰冰的。
远处天际落日夕阳。
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的金黄色余晖让江畔的步行道与古典建筑蒙上一层淡淡的旧黄色像是一本阁楼沾灰的老旧书卷。
瞧欧阳戎、容真二人打扮看样子是刚刚结束浔阳楼的某场诗会返回走在江畔的青石板步行道上正朝浔阳渡那边走去。
欧阳戎追上了容真。
容真不说话朝他的方向平摊一只手。
欧阳戎将那一条揉成团的深绿色薄纱帔帛递到她小手上。
容真立马抓扯回这条帔帛扭头继续走人。
天色有些暗隔了十步就看不清别人的具体面容不过周围的路人们还是大致看懂了些什么。
有过来人侧目朝江畔这一对追赶的小年轻投去异样眼神。
二人当然感受到了。
欧阳戎顿时捂嘴咳嗽脚步犹豫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容真更是直接刹车停步环顾路人。
眼神冷冰冰似冒寒气。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养成的彩裳女史威严还是挺唬人的。
周围路人们的脚步明显加快不少匆匆路过。
不敢触这位含煞小美人的霉头。
欧阳戎也趁机追上了容真。
小声嘀咕: “容真你应该不是生气了吧?” “生气生啥气?欧阳良翰本宫发现你最近很喜欢瞎说嗯还开始没大没小的了。
” 容真语气出奇平静认真且较劲起来: “记得喊职务不准喊本宫之名。
” “还说没生气小师妹以前也是这样怎么女人不开心都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小声嘀咕的欧阳戎立马老实摇头:“没说什么。
” 容真扭头继续前进。
欧阳戎不禁看了眼她身穿优雅高贵襦裙的纤细背影。
刚刚下午二人前去参加的那个有成双成对要求的风流诗会。
确实有些不对劲。
太风流了点。
与会者除了是文人墨客外好像都是携带情人女眷们参加。
欧阳戎与容真到场后其实也有些尴尬。
因为实在低调不了。
二人都是俊朗靓女哪怕是看起来少女身态的容真欧阳戎也不得不承认是这次参与风流诗会的文人所携女眷中一等一的绝色。
更别说容真今日还穿的有些不一样鹅黄襦裙桃腮粉脸仕女面妆……一改往日的素雅寡淡。
不少人或欣赏或偷瞄着呢男俊女靓如何低调。
若只是尴尬也就算了。
可中途诗会举办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风举办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小活动。
要求在场的文士男子们各作一首小诗当众宣读赠与女伴。
欧阳戎当然没有做带着容真躲在最后面装作才疏学浅不会。
结果就是最后全场除了容真之外的女眷都得到了男伴的情诗。
大伙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投向不合群的厚脸皮某人。
连身侧的容真也是。
眼眸目不转睛注视着他。
那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可……真男人就是要脸比城墙。
欧阳戎保持装傻没有作诗硬挺过去了。
诗会举办方当然也不好强迫。
可这个给女眷作诗的小环节刚结束没多久容真就直接转身走人了。
也不等后面的丰盛晚宴。
此刻在江畔追了一路的欧阳戎有点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抱歉是我才学不够献丑了。
那场合确实挺扫兴的。
”他歉意。
“你说什么本宫不懂。
本宫也没有生气。
” 欧阳戎不禁问:“那你怎么诗会没结束就走人了?” 走在前方看不清表情的容真语气一板一眼: “所有男宾已经作诗了没有蝶恋花主人的文气无聊诗会没必要再待……哦不对不算所有欧阳司马特别点不屑作呢。
” 顿了顿她又笑了下:“或说欧阳司马就是蝶恋花主人怕漏文气吧行本宫理解。
” “对抱歉今天剑没带……咳开玩笑的我倒希望我是这样还能少些尴尬。
” 欧阳戎咳嗽一声语气无奈道: “实在是作一篇打油诗没什么意思我这人有个坏习惯做什么事都力求最好不然不做诗词也是如此所以这次实在抱歉。
” “哦。
” 容真点头面色不变说: “理解的。
意思就是这无聊诗会应付一下得了没到让伱花心思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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