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逆袭财运系统开启第123章 账本会游泳专淹你这种靠海吃饭的王八
青螺湾的潮水退到最深处时苏晚照蹲在渔船尾舱指甲盖大的河蚌在她掌心微微蠕动。
这些被苏记药铺泡过朱砂水的小东西闭着壳硬得像块小石子只有咸涩的海水漫进来时才会张开——就像被人当众撕开的账本。
商首最后一筐了。
小陆抱着油布卷从舱底钻出来眼镜片上沾着河蚌的黏液按您说的每只蚌壳里塞了三张缩印图最小的字比蚂蚁腿还细。
他指节敲了敲筐沿三十只河蚌立刻在稻草里滚作一团老周说再不走要涨潮了。
苏晚照把最后一只河蚌塞进筐抬头时海风卷着碎发扑在脸上。
她望着远处被朝霞染成金红色的海平面忽然笑出声:涨潮才好——萧大人不是最爱在海上藏秘密么? 我偏要让潮水把他的烂账冲到每个打渔的、晒盐的、讨生活的脚边。
她转身拍了拍老周的船桨开船往主航道最急的地方撒。
老周叼着的旱烟杆响了声船尾的竹篙往礁石上一撑二十艘苏记渔船便像一群黑背的鱼顺着退潮的水流往湾口窜。
苏晚照蹲在船头看着小陆和几个伙计把竹筐掀进海里——河蚌落海的声连成串像有人在往水里撒铜钱。
商首! 您看!掌舵的阿福突然喊。
苏晚照顺着他手指望去只见第一只河蚌在浪花里翻了个身紧闭的壳缝里渗出一线黄纸——是缩印的《萧氏卖国血账图》! 她摸出袖中谢昭塞的桂花糖含进嘴里甜津津的滋味混着海风灌进喉咙:萧景珩不是爱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么? 今日起天知地知大燕的每朵浪花都知。
与此同时百里外的辽东盐滩正飘着焦糊味。
铁戈攥着半块烧剩的账册火星子从指缝里簌簌往下掉。
他面前围着七八个赤龙帮的小头目有人攥着短刀有人摸着腰间的鱼镖目光却全锁在他身后十艘大船上——船帆上辽东盐贩的字样被海风掀得猎猎响舱口堆着的盐包在阳光下白得刺眼。
萧景珩许你们活路?铁戈突然把烧剩的账册砸在沙地上他许我的是把我弟弟的药钱吞了!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刀疤上个月我弟咳血咳得昏过去苏记药铺的孙大夫背着药箱翻了三座山;萧府的账房呢? 说北疆斥候的命不值五两银子 人群里突然响起抽气声。
那个左脸有道刀疤的头目往前迈了半步:你...你说苏记的药铺真能治咳血病? 我弟现在能扛两袋米。
铁戈盯着他腰间的青铜鱼符——赤龙帮外围的标记苏记的药铺在苏州开了十二家穷人抓药只收半钱。
萧景珩的粮船往北狄运了三年粮你们以为他给的银子能填海?他踢了踢脚边的焦黑账页这是我从萧府账房偷的他给你们的安家银有三成进了北狄的马厩! 刀疤头目突然一声跪了。
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皮纸包抖着手打开:这是黑石湾的接头暗号...萧景珩每月十五派船来取粮船尾挂两盏绿灯笼... 铁戈弯腰捡起暗号纸眼角的余光瞥见盐船的帆绳动了动——那是他和苏晚照约好的信号:账蚌已入海。
他把暗号纸往怀里一塞冲刀疤头目伸手:起来带你去见能治你娘眼疾的大夫。
同一时刻长江入海口的浪头正拍打着水师旗舰的船舷。
谢昭立在甲板上玄色大氅被海风灌得鼓胀腰间的虎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望着远处二十艘挂着三盏红灯的渔船——那是苏记的账蚌船每艘船尾都绑着几十个装河蚌的竹笼。
大人偏师已封锁入海口。
副将捧着令旗跑来所有出港船只都要检查连鱼鹰叼的鱼都要过目。
谢昭指尖敲了敲船舷目光扫过渐渐亮起来的海面:不是检查是放行。
他转身时大氅翻起露出腰间苏晚照绣的并蒂莲香囊让所有水师船挂起引路灯给苏记的渔船照路——萧景珩的账要让东海的每片浪花都看见。
副将愣了愣突然笑出声:是! 末将这就去传令让灯官把灯笼擦得比月亮还亮! 青螺湾的潮水涨起来时苏晚照的渔船正往回开。
她蹲在船尾看着最后一只河蚌被浪卷走系统光屏突然在眼前炸开:天下商王倒计时:12小时。
她摸着发烫的耳垂——这是谢昭每次搞大动作前她必有的直觉。
商首!小陆从舱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个青瓷药罐白姑娘让我给您带的酸梅汤说您跑了一天该润润嗓子。
他揭开盖子酸甜的果香混着海风扑出来。
苏晚照刚要接船尾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她转头望去只见一只河蚌不知何时爬上了船板壳缝里露出半张黄纸——《萧氏卖国血账图》上的银钱数目正随着潮水的晃动一闪一闪像极了算盘中跳动的算珠。
此时金陵城萧府的内院里白素正捏着药杵站在廊下。
她望着主屋窗纸上晃动的人影——帮主又在喝安神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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