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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被卖女握锄头砸烂重男轻女第12章 地契为刃

祠堂内外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冷风卷过那柄深深楔入泥地的锄头木柄发出低沉的、如同呜咽般的嗡鸣。

赵小满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抽吸都带着肺腑撕裂的剧痛和浓重的血腥味瘦削的脊背在湿透的破布衣下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沉重的呼吸撕裂。

她死死攥着锄柄那冰冷粗糙的触感是支撑她摇摇欲坠身体的唯一支点。

虎口崩裂处渗出的鲜血顺着黝黑的木纹缓缓滑落与锄头上未干的泥浆混合在一起滴落在脚下被砸开的泥坑里。

“宁垦荒土死不做人牲活!” 那嘶哑却斩钉截铁的宣言如同淬了冰的投枪还死死钉在祠堂内外每一个人的心口震得他们耳膜嗡嗡作响。

围观村民的脸上惊骇、茫然、难以置信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交织着。

祠堂门槛内赵金宝脸上的暴怒凝固了转而是一种被当众撕破脸皮的、更加狰狞的羞恼。

王氏张着嘴那刻薄的咒骂被堵在喉咙里脸色由煞白转为铁青。

柳翠儿则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攥紧了张管事的衣袖新棉袄的红底碎花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张管事细长的眼睛里寒光闪烁惊怒交加却一时被那柄锄头和少女眼中焚尽一切的疯狂慑住竟没有立刻发作。

族老赵德贵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门外泥地里那柄孤零零的锄头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在这片被宣言冰封的死寂中赵小满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身。

动作因剧痛和脱力而滞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玉石俱焚后的平静。

她的目光如同两盏在深夜里燃尽的残灯却亮得骇人里面所有的痛苦、迷茫、甚至愤怒都已烧干只剩下冰冷的、沉淀到极致的恨意和决绝。

她松开了紧握锄柄的左手。

那手早已被锄柄硌得血肉模糊沾满了泥浆和暗红的血污此刻无力地垂落指尖兀自微微颤抖。

但她看也没看那象征反抗和决裂的锄头一眼仿佛那已是过去式。

她的左手再次探向了自己心口那早已被泥水、血污浸透、冰冷贴肉的衣襟深处。

这个动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氏瞳孔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尖声叫道:“你还想干什么?!你这……” 赵小满根本无视她的尖叫。

她的手指在衣襟内摸索着动作因虚弱而迟缓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坚定。

然后在无数道或惊疑、或恐惧、或贪婪的目光注视下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深褐色的油布包裹。

包裹上沾满了泥点、血污和冰冷的雨水边缘已经有些破损露出里面发黄纸页的一角。

但在祠堂灰白的光线下那油布依旧透着一种被精心保管过的坚韧感。

“地契!”人群中不知是谁失声低呼了一句如同在死寂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

赵金宝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贪婪和愤怒再次燃烧起来:“那是我的地!爹!娘!那是我的地契!她偷了我的地契!”他嘶吼着就要往前扑却被门槛内凝重的气氛和赵小满此刻冰冷死寂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张管事的目光也瞬间锐利起来死死盯住那个油布包裹。

赵小满对所有的骚动和目光恍若未闻。

她用那只血肉模糊、沾满泥污的左手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解开了油布包裹上系着的、早已被血水泥泞浸透的细绳。

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祭奠。

油布散开。

里面那张折叠整齐、颜色发黄、却盖着鲜红官府大印的纸页彻底暴露在祠堂阴冷的空气里暴露在所有人贪婪、惊疑、复杂的目光下! 纸张的边缘有些磨损墨迹也已陈旧但“地契”两个稍大的字和右下角“赵满仓”三个浓墨重彩的签名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个人的视线里! 祖父的名字! 赵小满的手指抚过那三个字指尖的鲜血和泥污微微沾染了纸页的边缘。

她的眼神有瞬间的恍惚仿佛透过这张薄薄的纸看到了那个枯瘦老人在生命最后时刻无声的托付和沉重的愧疚。

但这恍惚只持续了一刹那。

下一秒她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锐利如同磨砺了十八年的刀子!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祠堂供桌后那依旧端坐、但脸色已阴沉得滴水的赵德贵!也扫过旁边脸色铁青的王氏、暴怒的赵金宝、惊疑不定的张管事! 然后她动了! 不是走而是拖着那具残破不堪、每一步都仿佛要散架的身体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力量重新跨过了祠堂那高高的、残留着她喷溅血迹的门槛!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在冰冷的青砖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泥泞和血水的脚印。

断指的右手无力地晃动肺腑的灼痛让她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但她死死咬着牙目光死死盯着正前方的供桌盯着那尊刚刚焚毁了卖身契、此刻还残留着些许余烬和温热的黄铜香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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