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缉恋第47话染血的信封
林小满用钥匙拧开防盗门时指节还在发颤。
走廊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亮起暖黄的光线下她后颈的碎发黏在皮肤上——刚结束连续48小时的数据分析后背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出深色痕迹。
禁毒支队的空调坏了三天整个办公室像个蒸笼沈严刚才在楼下开车送她回来时破天荒没催她快点上楼只是在车里看着她:“上去煮点粥别又吃泡面。
” 她当时没应声只是扯了扯被汗水濡湿的衣领。
后视镜里沈严的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下午审讯室里那个咬着毒瘾不肯松口的家伙被沈严用膝盖顶住胸口时发出的闷响还像重锤敲在她耳膜上。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门“咔嗒”一声开了。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林小满刚换好鞋目光就被鞋柜上的东西钉住了。
一个牛皮纸信封没贴邮票也没写寄件人就那么平平展展地放在她早上出门时还空着的鞋柜上。
空气瞬间凝固。
这栋老式居民楼住了十几年邻里之间就算不熟悉也绝不会有人随意进她的楼道更别说把东西精准地放在她家鞋柜上。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沈严的号码还停留在通话记录第一行下午他送证物去技术科前还发了条消息:“到家说一声。
” 她没立刻拿手机而是先退到门边反手按住门锁用眼角余光扫过客厅。
窗帘拉得很严实是她早上出门时的样子;茶几上的玻璃杯还摆在原位里面的半杯水结了层薄薄的灰尘——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样除了那个突兀的信封。
信封是最普通的款式边缘有些磨损像是被人攥了很久。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弯腰时后腰的肌肉因为久坐传来刺痛她扶着鞋柜稳住身形指尖终于触到了信封的边缘。
很薄里面似乎只塞了一张纸。
她捏着信封一角把它拎起来就在这时发现信封背面沾着点深色的东西。
不是墨水更像是干涸的血迹在牛皮纸的底色上泛着暗沉的光。
“嗡——”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林小满吓得手一抖信封掉在玄关的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慌忙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沈严”两个字。
“喂?”她的声音有点发紧指尖还在抖。
“到家了?”沈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审讯后的沙哑背景里隐约有警笛的鸣响“我刚出技术科你那边没事吧?” “没、没事”林小满盯着地上的信封喉结动了动“沈队我家门口……有个信封。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沈严急促的脚步声:“别碰!锁好门我五分钟到。
” “可是——” “听话!”沈严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随即又放缓了些“我马上到等我。
” 挂了电话林小满反手锁死防盗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瓷砖的凉意透过薄薄的家居裤渗进来她却觉得浑身发烫。
视线越过客厅落在掉在玄关中央的信封上——它就像个潘多拉魔盒明明知道里面可能藏着最可怕的东西却让人控制不住地想打开。
父亲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
五年前他离家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夏夜他蹲下来帮她理了理书包带说:“小满爸爸去出个长差等你考上军校就回来。
”那天他穿的军绿色衬衫袖口磨出了毛边和信封上的暗褐色痕迹重叠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是沈严——沈严的脚步声她最近听熟了沉稳有力而这个声音带着点慌乱还夹杂着金属摩擦的轻响。
林小满猛地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后背紧紧贴住门。
脚步声在她家门口停住了。
透过猫眼她看到一个穿蓝色外卖服的男人戴着头盔帽檐压得很低正低头看着手机。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另一只手拎着的外卖袋上印着附近那家她常点的麻辣烫店的logo。
是外卖?可她今天没点外卖。
就在这时男人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正好对上猫眼。
那是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像浸在冰水里的石子林小满甚至能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不是善意的笑更像是在确认猎物是否落网。
男人抬手敲了敲门声音不大却像敲在林小满的心脏上:“您好您点的麻辣烫。
” 林小满握紧水果刀没应声。
男人又敲了两下这次的声音更重了些:“林小姐?备注说放门口就行。
” 他知道她姓林。
冷汗瞬间浸透了林小满的后背。
她死死盯着猫眼看着男人弯腰把外卖袋放在地上就在起身的瞬间他的手飞快地在门把手上碰了一下——不是拧更像是按了个什么东西。
男人转身离开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楼梯口楼下就传来沈严的声音:“林小满!” 林小满几乎是扑过去拉开门的。
沈严站在楼道里警服的第二颗纽扣崩开了额角渗着汗手里还攥着枪套。
看到她没事他紧绷的肩膀松了松随即目光扫过玄关地上的信封和门口的外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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