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10001个民间恐怖故事第122章 寿材自选
陈默接到电话时正在城里和一个难缠的客户周旋。
电话那头是村长陈富贵声音又急又哑带着山里人特有的惶然:“默娃你爷……老陈头他去了。
你赶紧回来一趟铺子里……有些事非得你来不可。
” 爷爷死了。
陈默捏着电话指尖有些发凉。
他对爷爷的感情很复杂。
父母去得早他是爷爷带大的在镇上那间总是弥漫着阴沉木和漆料味道的棺材铺里。
爷爷是个闷葫芦手艺极好但也极固执镇上的、村里的人死了都来找他打棺材。
陈默从小就在一堆等待成型的木板和刨花里穿行看着爷爷用那双布满老茧和刻痕的手一寸寸地摩挲木料眼神专注得像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他厌恶那种无处不在的死亡气息和木头腐朽的味道十八岁那年拼了命考上城里的大学头也不回地走了此后很少回去。
终究还是得回去。
进山的班车摇摇晃晃把窗外的景色从楼房逐渐切换成灰扑扑的土坡和深绿色的山峦。
回到镇上时天已经擦黑。
镇子比他记忆里更显破败冷清只有爷爷那间“陈记寿材”的铺子还顽固地立在街尾两盏白纸灯笼已经挂上在微凉的晚风里轻轻晃荡发出惨淡的光。
铺门开着里面却没人守灵。
村长陈富贵和几个面生的本家叔伯站在门口脸色都有些奇怪看到他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更加紧张。
“默娃回来了。
” 陈富贵迎上来搓着手语气有些闪烁 “你爷……在里头。
后事我们简单张罗着就是……就是有些规矩得你自个儿来。
” “什么规矩?” 陈默皱着眉往里走。
铺子里还是老样子各种规格的板材靠墙立着半成品的棺材胚散放在地上空气里是熟悉的木头和漆味但似乎……还多了点别的一种冰冷的、难以形容的气息。
“你爷留下话” 陈富贵跟在他身后压低了声音 “他睡的棺材得你亲手打。
料子……料子他早就自己备好了在后院那小工房里锁着的钥匙在你爷床头柜里。
他还说……” 村长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恐惧的困惑 “……还说让你量力而行千万别逞强觉得不对就……就别碰那料子。
” 陈默的心沉了一下。
爷爷是个棺材匠给自己备棺材不稀奇可这嘱咐透着古怪。
他在爷爷那张冰冷的硬板床上找到了钥匙一把黄铜老钥匙冰凉刺骨。
后院的小工房他小时候被严厉禁止靠近那是爷爷的禁地。
锁孔有些锈涩拧动时发出刺耳的“咔哒”声。
门开了。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异香扑面而来那味道无法形容像是某种极其名贵的沉香又混合了陈年中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工房里没有窗黑黢黢的只有门口透进的光照亮了房间中央。
那里孤零零地立着一根木头。
那不是寻常的阴沉木或柏木。
它通体是一种深邃的、近乎纯粹的黑色却在黑暗中隐隐流动着一层极其微弱的、仿佛油脂般的暗金色光泽。
木头大约一人合抱粗两米多长形态并不规整表面布满了某种天然形成的、扭曲繁复的纹路乍看像云雷细看却又像无数张痛苦嘶嚎的人脸挤在一起。
那股异香正是从这木头上散发出来的。
陈默从未见过这样的木头它美丽却美得邪异盯着看久了竟让人觉得头晕目眩心底发寒。
爷爷就是要用这根木头给自己打棺材? 他想起爷爷的嘱咐——“量力而行”。
什么意思?是这木头特别难处理吗? 陈默定了定神他是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虽然多年不碰底子还在。
他走近伸手想去触摸那木料。
指尖刚触碰到那冰冷的、仿佛活物般微微起伏的木质表面—— “嗬……” 一声极其轻微、极其嘶哑的吸气声陡然在他耳边响起! 陈默猛地缩回手心脏骤停了一瞬。
他霍然回头工房里空空荡荡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幻觉?是因为太累还是这香味有问题? 他稳了稳心神再次伸手。
这次他直接双手抱了上去想试试这木料的分量。
就在他用力试图搬动的一刹那—— 无数个声音男女老少哭喊、哀嚎、诅咒、祈求……像是瞬间冲破了某个闸口尖啸着涌入他的脑海! “放我出去——!” “好痛啊——!” “我不想死——!” “救我……” 声音混乱叠加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几乎要撑裂他的头骨。
与此同时他眼前猛地一黑无数破碎、扭曲、血腥的画面飞速闪过:垂死挣扎的人狰狞的鬼脸荒芜的坟地流淌的鲜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我有10001个民间恐怖故事第122章 寿材自选来源 http://www.oklamls.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