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炸侯府再去逃荒第4章 井底血书灵泉突破
木念屏住呼吸紧贴井壁。
上面传来噗通一声闷响。
那卷草席被扔下来重重砸在井底离她不到三步远。
灰尘扑了木念一脸。
甲出声:“走了走了真晦气。
” 乙出声:“赶紧回去禀报四爷。
” 上面两人脚步声和车轮声很快远去。
院子里重归死寂。
木念的心还在狂跳。
黄河?他们刚才说漏了嘴。
被灭口的人肯定和黄河消息有关。
木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摸索着凑近那卷草席。
一股淡淡血腥味钻进鼻子。
木念咬咬牙伸手轻轻掀开草席一角。
月光从井口漏下一点微光照亮一张苍老的脸。
双眼圆睁里面全是惊恐和不甘是府里后厨的那个老哑仆。
木念吓得手一缩胃里一阵翻腾。
这老哑仆木念有点印象是个孤老头子平时只会咿咿呀呀负责砍柴烧火最是老实不过。
他怎么会听到不该听的?又因黄河两个字被灭口? 木念压下恶心仔细看去。
老哑仆右手紧紧攥着是抓着什么东西。
木念心跳得更快了掰开他冰冷僵硬的手指一小块被血浸透粗布卷露出来。
上面又传来动静。
木念抽出布卷来不及多看迅速塞进怀里。
火把光亮晃过井口有人在上面骂骂咧咧: 一个声音:“那贼骨头肯定跑远了。
” 另一个声音:“这破井也看看下面能不能藏人?” 甲出声:“这么深跳下去不得摔死?怎么查?” 乙出声:“丢个火把照照。
” 话音落下一个松油火把带着噼啪声被扔下来。
火把掉在井底照亮这方寸之地也照亮草席和草席里露出那只脚。
木念缩在阴影里一动不敢动。
“妈的井底真有东西。
”上面的人惊叫起来。
一个声音:“好像是个人?” 另一个声音:“快快去禀报管家出人命了。
” 井口一阵慌乱嘈杂脚步声又跑远了。
机会。
木念知道这是她唯一机会。
等大批人马来她就死定了。
木念拼尽全力往上爬。
井壁凹凸不平有些砖头松动了。
木念手指抠得生疼全靠一股求生意志撑着。
灵泉水效果还在身体里有一股细小暖流支撑着她。
快到井口时木念听到远处传来更多脚步声和吆喝声。
木念猛地一窜翻出井口滚落在荒草丛里摔得眼冒金星。
顾不上疼木念连滚带爬地躲到院墙根一堆废弃烂木头后面缩成一团。
几乎就在同时一群人举着火把冲进院子围住那口井。
甲出声:“在下面快放绳子下去看看。
” 乙问:“谁下去?” 丙出声:“真他妈晦气。
” 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井口木念猫着腰沿着墙根最暗处拼命往自己那破院子跑。
心脏咚咚咚地擂着胸口快要炸开。
木念不敢走大路只挑最黑最偏小道钻。
好几次差点撞上匆匆往废院赶的家丁护院。
好不容易看到那扇破门耳房里黑着灯那两个婆子被动静闹醒跑去看热闹了。
木念闪身进去反手就用空间里那把旧锁把门从里面挂上看起来是从外锁住一样。
做完这一切木念瘫倒在冰冷地面上大口喘气浑身都在抖。
过了好久木念才缓过劲。
外面隐隐还有喧闹声侯府今夜注定无眠。
木念挪到墙角这才掏出怀里那块染血粗布。
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木念展开布卷。
上面是歪歪扭扭用木炭写的字很多都被血糊住了大概意思能看清。
“侯爷……死得冤……黄河堤坝……偷工减料……银钱……大爷、四爷……分……决堤……十五日……跑……” 字迹在这里断了最后只有一个血指印。
木念的手冰凉。
原主的爹老侯爷不是战死沙场却是在督修黄河堤坝时意外落水身亡? 原来根本不是意外。
是她的四叔和大伯为贪污修堤银钱用了劣质材料搞出豆腐渣工程。
他们怕事情败露干脆害死了原主的父亲他们的亲兄弟。
现在黄河真要决堤他们早就知道却瞒得死死的。
一边私吞赈灾粮一边准备卖了她换粮自己好带着金银跑路。
这群畜生。
怒火烧得木念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血债必须血偿。
木念小心翼翼将血书收进空间和那些银箱放在一起。
这是最关键证据。
冷静下来后木念发现空间有点不一样。
黑土地旁边那口灵泉变大一点点冒出泉水更多雾气氤氲。
是她今晚收了很多东西又频繁使用空间吗? 木念捧起灵泉水喝了几口。
一股比之前强烈许多的暖流涌向四肢百骸连胸口那总是憋闷刺痛地方都松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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