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古碑废柴逆袭镇九霄第2章 乱葬岗的蛆虫
冰冷。
刺骨锥心的冰冷。
不是水是针是刀子是无数根烧红了的钢针密密麻麻扎在皮开肉绽的地方然后又瞬间被冻住。
我被这玩意儿硬生生激醒了。
眼皮子像是被烂泥糊死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撕开一条缝。
浑浊的暗红色在视野里晃动雨水?血水?腥得让人作呕的气味像一只腐烂的巨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胃里翻江倒海。
想动一下想避开这劈头盖脸的冰冷泥水可稍微动那么一丝丝念头全身我说的是全身从脑袋壳一直疼到脚趾尖每一寸骨头、每一根肉丝都在疯狂地叫嚣传递着同一个信号——疼!散了架的疼!废了的疼! 妈的老子还活着? 脑子里像塞了团浆糊混混沌沌。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个高得刺眼的白玉擂台上南宫清漪那张清纯又恶毒的假脸南宫枭那只捏碎我丹田的粗糙大手……还有四面八方吐过来的带着唾沫星子的咒骂一口一个“魔头”一口一个“废物”一口一个“喂狗”…… 雨点子更大了砸在身上又冷又沉打得我睁不开眼。
我认命地躺在原地任凭雨水混合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在身上淌。
力气?没了。
连喘气都扯得五脏六腑跟破风箱似的嘶嘶拉拉响。
丹田?哦丹田。
那个地方曾经是力量奔涌的源泉火热又澎湃。
现在?只剩下一个破洞一个被强行撕开的、冰冷的、还残留着灼烧感的窟窿。
空荡荡的像隆冬腊月被冻僵了的破窑洞风呼呼地往里灌吹得里面一片死寂的冰凉。
彻头彻尾的废物名副其实的废人。
除了还在这冰冷的雨水里喘着气等死我连一根手指头都反抗不了。
努力眨巴掉眼睫上糊着的雨水和血污眼前的景象才勉强清晰起来。
天空是铁铸的灰色盖子扣在头顶不断倾倒着污水。
而四周…… 这他妈是人间炼狱吗? 残肢断臂是这里的装饰品。
腐烂得露出森森白骨的胳膊大腿就戳在泥水里眼窝空空洞洞的骷髅脑袋仰面朝天张着没舌头的嘴巴无声地接着冰冷的雨水。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腐败血腥和烂泥的恶臭像发酵了几个世纪的泔水缸熏得人头晕目眩。
雨水冲刷着污秽的泥浆黑色的、褐色的、暗红的污水在我身下汇成细流带走一丝微不足道的血迹。
我终于看清楚自己趴着的地方——全是泥混合着腐烂尸块和排泄物的臭泥。
难怪冰冷湿滑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粘腻。
“乱…葬…岗……”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南宫枭那个畜生果然把我丢到了落云城最恶毒的地方丢到了死人堆里喂野狗。
这个认知像一根冰冷的毒刺狠狠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比身体上任何一处伤口都要痛。
“喂…野狗……”我重复着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在咬碎自己的骨头。
恨意如同被浇了油的野火轰地一下在胸腔里爆开烧得我喉咙发干眼前一片血红。
“南宫清漪……南宫枭……南宫家……” 老子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恶毒的诅咒在我心底咆哮翻滚。
“呃——咳咳咳!”怒火激得我浑身发抖牵动了断掉的肋骨和撕裂的内腑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咳大口的血沫混杂着冰冷的雨水呛出来。
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丁点力气又泄了个一干二净。
太累了。
太他妈冷了。
身体像个四处漏风的破布口袋热乎气儿正一点一点地被这臭泥坑吞没。
雨幕哗啦啦响着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狂怒。
视野又开始模糊意识像一缕残烟飘飘忽忽随时都要被这无边的冷雨浇灭。
“算了……死吧……死在这里……和这些腐烂发臭的垃圾……一起……”一个疲惫到极点的声音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带着让人沉沦的诱惑。
“就这么……睡过去……一了百了……” 就在我眼皮子沉重得像坠了两块铁坨眼看就要彻底合上向那永恒的黑暗滑落的时候—— 不对劲! 一股极其细微但绝对存在的感觉顺着浸泡在烂泥里的脊梁骨缝隙猛地窜了上来! 不是雨水的冰冷也不是泥泞的湿滑。
而是一种……更深邃、更幽寒、带着无尽死亡气息的东西!它仿佛蛰伏在地底极深处像一条沉睡的万古毒龙仅仅是因为无意识的吐息就泄露了那么一丝丝的森然波动! 这股阴冷的波动跟我身边这些死气沉沉的尸骸散发的气息完全不同。
尸骸的死气是腐朽的、僵硬的。
而这地底传来的虽然同样冰冷却仿佛……是活的!它在搏动!带着一种饥饿的、贪婪的渴望似乎渴望着吞噬一切生机! “什么东西……”残存的意识被这诡异的感知猛地刺了一下本能地惊疑。
这股波动太微弱了微弱到几乎被磅礴的雨声、刺骨的寒风和身体无边的痛楚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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