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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给万物编辑词条第224章 聋子弹的琴治好了听者的耳

老弦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眸扫过城市中心广场上越聚越多的人群。

嘲弄好奇麻木……各式各样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他和那几件破烂乐器上。

他不在乎。

他只知道有些声音再不发出来就会在心里烂掉。

他向身旁那个瘦弱的女孩小哑点了点头。

言辙的意识潜伏在地下如一张无形的巨网。

当老弦示意开始时他便将残卷中那缕幽蓝的血丝猛地刺入城市地脉! 刹那间一股人耳无法听闻的波动以广场为中心沿着光缆、地铁隧道、下水管道疯狂蔓延编织成一张覆盖全城的“静语传导网”。

这张网有一个诡异的特性——它只对那些心中积郁着无法言说之痛的人产生共鸣。

小哑展开了第一封信那是一张因反复摩挲而泛黄的信纸。

她的声带早已被毁发出的声音干涩而破碎像被砂纸打磨过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妈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冲你吼。

” 一句仅仅一句。

老弦枯槁的手指搭上那张断了一根弦的古琴轻轻一拨。

“崩——” 那不是乐音而是一声压抑到极致后的断裂声。

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在场某些人的心脏。

人群中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体猛地一僵眼眶瞬间红了。

三天前他才因为一点小事和年迈的母亲大吵一架摔门而出至今没有联系。

小哑继续念着那些未曾寄出的道歉信每一封信的内容都简短而沉重。

每念一句老弦便拨动一次断弦。

那“崩”、“崩”的单音单调刺耳却仿佛拥有魔力一下下敲打在人们最柔软、最不愿触碰的地方。

这时断节动了。

他没有手便用那冰冷的金属义肢狠狠敲向地面为这诡异的音乐会打着节拍。

“咚!” 第一声闷响如同擂鼓。

义肢与地面的碰撞激起一阵常人无法察觉的能量涟漪。

地下的残卷立刻捕捉到了这股力量它并非来自金属而是源自断节灵魂深处那被烙印了数十年的“废人”标签所残留的剧痛! 残卷的幽蓝纹路微光一闪瞬间将这股痛感转化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信号融入了“静语传导网”。

第二声重击。

广场上开始有人坐立不安他们感觉心跳仿佛被这节拍攫住了每一次跳动都牵扯出一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

第三声节拍落下。

奇迹或者说残酷的共鸣发生了。

人群边缘一个拄着拐杖的独腿青年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看热闹瞬间凝固。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景象。

下一秒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他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他听见的根本不是义肢敲地的声音! 在他的脑海里一道被尘封了十年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那是他母亲的声音在他截肢手术结束被推出手术室后隔着一扇门对他父亲低声说的话。

那声音充满了疲惫、绝望与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没能给你生个健康的孩子……” 十年了他一直以为母亲从未因此介怀。

原来这根刺早已深深扎进了母亲的心里。

他此刻流下的是迟到了十年的眼泪。

青年的崩溃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越来越多的人脸色煞白或掩面哭泣或失魂落魄。

他们都在那诡异的节拍引导下听见了那些被压抑的、不敢说的、被遗忘的“真心话”。

有丈夫听见妻子深夜的叹息:“他要是能多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有女儿听见父亲酒后的呢喃:“爸对不起你没本事让你过上好日子。

” 整个广场仿佛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忏悔室。

小哑念到了最后一封信那是写给她自己的收信人是她那位在火场中牺牲的消防员父亲。

她的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

“爸……你说男子汉不能哭……可是我现在……只想抱着你好好哭一场。

” 话音落下的瞬间老弦眼中精光爆射他抬起另一只手五指成爪对着琴身上最后一根新续上的琴弦猛地一抓一扯! “铮——!!!” 一声凄厉的、仿佛金属被撕裂的巨响炸开! 琴弦崩断强劲的音波化作实质的冲击横扫全场! 与此同时地下的残卷仿佛被这裂音彻底激活幽蓝色的纹路如疯狂滋生的电网顺着“静语传导网”的脉络瞬间冲向城市的四面八方! 全城七处常年被沉默与压抑笼罩的地标在同一时刻被点燃! 城东火葬场的焚化炉内似乎有无数不甘的灵魂在嘶吼;第一人民医院废弃的旧病房里仿佛回荡着临终病人最后的喘息;跨江大桥的断裂处风声里夹杂着坠江者绝望的尖叫;孤儿院最阴暗的墙角响起了被抛弃的婴儿夜半的啼哭……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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